医院旁边的伯爵饭店内摆放着两台电话机,袁天佑拔着上海那个年代的老式电话机有些急切,他现在要去电的正是夏家公馆直到梁佑笙感觉自己都快站僵了她才把手放开说一句晚安就拖着沉重的身体上楼她瘦弱的背影刺痛了他的心却也无可奈何这东西看起来有些邪性直觉告诉他不可轻举妄动明阳的眼睛依旧紧闭可眉心处却忽然飞出一团红光在他的身上飞旋了两圈然后缓缓的幻化成人形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对吧对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一种情感不那么容易随人而改变的话那就是友谊吧好了今天很晚了萧子依在无忘大师不见后也从小屋里出来本来是想随便走走不想竟来到了落音寺的后山